一次,钱钟书和杨绛先生在家讨论古诗,圆圆在一旁听得如痴如醉。第二天女儿便要求父亲为自己再讲讲古诗。
圆圆见父母“嗜读如命”,自己也依葫芦画瓢,照模照样拿本书来读,竟然渐渐就读出了门道。
钱钟书与妻子杨绛经常会讨论学术,家中的这种气氛深深影响和感染着女儿,拨动着小钱瑗好奇的内心,同时,也潜移默化塑造着她的品性。
钱钟书写《围城》时,对女儿说里面有个丑孩子,就是她。阿圆信以为真,却也并不计较。
后来他写《百合心》里,又说里面有个最讨厌的女孩子就是她。这时阿圆稍微长大些,怕爸爸冤枉她,每天找他的稿子偷看,钱钟书就把稿子每天换个地方藏起来。
一个藏,一个找,成了捉迷藏式的游戏。后来连钱钟书自己都不知道稿子藏到哪里去了。
尽管夫妇俩均是中国学界的大家,但从未有过学者的身段与架子,在家中亦是。在家庭中,他视孩子如朋友。三个人站在同等的位置上对话,地位平等,互相倾听互相尊重。